曹炎烈的老婆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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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狼饲养笔记】第27章 共同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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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吃够了吧?吃够了就开始喜闻乐见的闹误会桥段了,玻璃渣子发起XD

【我发誓玻璃渣子不会持续太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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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易娘不肯教,木昔就决定凭借万能的搜索引擎自学成才。

  正好过年这几天曹炎烈虽然还住在木昔家,但他给自己安了个“假男友”的身份之后俩人也不好老腻在一块了。于是趁着一家人打着麻将看春晚的工夫,木昔就从网上搜了许多经验,最后选择了一个看起来最稳妥也最保险的——了解对方的喜好,从而跟对方有更多共同语言。

  木昔觉得这很必要,因为她认真地反思了一下自己,发现这小半年以来,曹炎烈跟着她学了用手机用QQ还学了打剑三,她却并没有去学过什么曹炎烈喜欢的东西,按照攻略来说,这是不对的。

  所以几天后在回程的高铁上,木昔就严肃地跟曹炎烈说:“将军,我跟你学练枪行吗?”

  曹炎烈狐疑地打量了木昔两眼,然后果断答应道:“行,那明天开始吧,你卯时跟我出去练枪。”

  木昔最近已经练得很会换算时辰跟24小时制了,然后她就懵了:“五点?这,这么早啊?!”

  曹炎烈靠在座椅上看着窗外,反问道:“早吗?”

  木昔看着他侧脸硬朗的线条,按了按自己扑通乱跳的心,然后一咬牙一跺脚:“早!——早也得起,我一定要学!”

  “自己做的决定,哭着也要完成。”这就是说完这话之后木昔的生活了。

  上班第一天是个周五。本来假期综合征还没过去,木昔前一天夜里十二点多才睡着,早上正做着十连抽全是茨木大妖怪的美梦,忽然就被敲门声惊醒了。

  “木昔,卯时快到了。”曹炎烈空前严肃的声音隔着卧室门传了来,“起来了!”

  其实木昔现在已经后悔了。在睡眠的强大诱惑力下,什么计划都不好使。但是曹炎烈那个语气听起来比较可怕,那是将军对下属的命令语气,木昔估摸着他是真的认真了,自己再不起床他说不定会不顾男女之嫌直接破门而入把她从被窝里拎出来扔出门去,她就忙喊着“我这就起这就起”,把头一天晚上找出来放在床尾的运动服胡乱套上,又随手把头发一束,就冲出屋门去洗漱。

  曹炎烈穿得很齐整,一手提着自己的铁戟一手提着家里那根塑料晾衣杆,站在家门口活似个冷面门神。木昔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拾掇好赶到他跟前的时候,曹炎烈低头看了下自己手腕上那块木昔翻箱倒柜找出来给他戴的她中学时候的手表,严肃地道:“你晚了一二三……五分钟。若是在军中,你这样的得受罚。”

  “将军我错了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木昔锁好了家门,打着哈欠连连告饶,“——咦,将军你为什么拿着根晾衣杆?”

  曹炎烈道:“你用这个。我这铁戟你使不动。”

  那铁戟木昔提过的,俩手都提不动,险些没砸了自己的脚。所以虽然木昔对自己要拿着晾衣杆瞎比画这件事很是不忿,但还是默默忍了,并且在到了小篮球场上之后主动接过了晾衣杆,可怜巴巴地跟曹炎烈道:“将军,可以开始了。”

  曹炎烈却又把她手里的晾衣杆拿了回来,然后上上下下打量着她的细胳膊,道:“你如今没力气,练什么都不好使。罢了,从基本功练起吧,你先绕着这篮球场跑上三十圈,再举着这铁戟……先举一刻钟吧。”

  “我举不起来啊!”木昔瞅着他手里闪着寒光的铁戟,整个人都是大写一个害怕,“将军,我这要是一个没拿稳摔了下来,砸到我脑袋上我就……算了,听你的,我知道你不会眼睁睁看着我被砸死的。”

  虽然木昔举铁戟的时候曹炎烈一直帮她托着,可这两个钟头木昔还是简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反正最后曹炎烈对她的努力勉强还算满意,一如往常地上班去了;而她站在去上班的地铁上,腿和胳膊都是颤抖的,直到中午吃过了午饭都没缓过来。

  晚上回家之后,木昔连打游戏的力气都没有了,脏衣服往洗衣机里一丢,一头栽在床上就不动了,反倒是曹炎烈自己摸索着打了半天剑三,成功升到80级,到了战乱洛阳,并开始做跟他自己有关的系列任务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八天,木昔觉得曹炎烈简直是按他当年手下部队练兵的强度在要求自己。木昔一度提出抗议,表示自己从小体育就很差,要求循序渐进,不要一开始就上这么大强度,曹炎烈却很是不满:“木昔,是你自己要学枪,如今倒又嫌辛苦了?我念着你是女儿身,原本也不曾过分要求你,只是不吃苦又如何能学得本领?”

  木昔举着他的铁戟,腿和胳膊又酸又麻。她欲哭无泪,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接近男神的计划变成了这样,他到底懂不懂得“循序渐进”四个字怎么写啊?她又不是他手底下的兵,更不是曹雪阳,她之前跑个八百米跑完都往地上栽啊。

  就很气,还很委屈。

  委屈如果总是憋在心里不说出来,那么只会越攒越多。所以八天后的周六,木昔几日来的委屈彻底爆发了:这天早上任凭曹炎烈如何敲门,她死活不起床,也不应声,就躺床上拿被子蒙着头装死。

  门外的曹炎烈很愤怒:“木昔,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就要闯进去了!”

  木昔本来想怒吼一声“你来啊”,结果转念一想自己还没穿内衣,就赶紧喊:“你等会儿!”然后她穿好了衣裳,就又拿被子把头一蒙,怒吼道,“我就不起来,你有本事进来啊!”话音刚落,就听“咔哒”一声,曹炎烈还真开门进来了。木昔吓得赶紧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并且用枕头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木昔。”曹炎烈打开了门,但没往里走,只是压着火气,站在门口语重心长地劝道,“你若这般没定性,你这辈子怕是什么也学不成。”

  本来要只是这样,木昔估计还要憋着一口气跟他较劲;可接着他说了俩字,木昔就委屈地哭出声了。

  他说:“听话。”

  “我不是没定性。”木昔拿枕头压着脸,委屈地吸着鼻子,“就是太累了,将军,太累了,我坚持不下去了,我不学了行吗?”

  曹炎烈愣了愣,道:“这还不叫没定性?”

  “我又不是宣威将军!”木昔一掀被子,光着脚跳到了地上,费劲地扎了个马步,“我以前都没扎过马步,现在你让我必须得做到这个水平,一扎就是半个小时,做不好了还要骂我,你,你还说你循序渐进了?!”木昔站起身来,又坐回床上去,抱膝缩成一团,呜咽道,“我每天打字时候手都颤,干活太慢主任骂我,回来之后你还要骂我。我不,不学了,就是不学了,将军你要讨厌我就讨厌我吧!我本来是为了跟你共同话题多一点的,结果被你讨厌了,算我输行了吧?!”

  “为了什么?”沉默了半晌后,曹炎烈缓缓问道,“你——不是怕再遇着上回那样的事时我不在么?”

  发现自己不小心把心里话喊了出来的木昔默默地止住了哭声,扯过被子来蒙住了头。

  屋里静得可怕,木昔裹在被子里头,能听见的就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声,和曹炎烈的呼吸声。

  然后曹炎烈开了口,声音里已经没了先前的恼火:“既如此,你不必勉强自己,若真不想学便算了吧。我先前只当你急着要学来防身,不由对你要求严了些,倒是我不对了。”

  木昔仍旧把自己捂在被子里,声音里透着低落:“倒也不是你不对。……将军,你现在是不是挺讨厌我的?我又不懂兵法,又没打过仗,想跟你学练枪还坚持不下来,你跟我说话的时候,经常是我在说你在听。你会不会觉得……跟我没什么话可说啊?”

  “我不是同你学着打游戏了么?昨晚在游戏里倒看见一件稀罕事,还不曾跟你讲过。”曹炎烈站起身来,道,“——你既累了,就多睡会儿吧,记得起来吃早饭。”

  木昔听着他轻轻关上了卧室门,又打开防盗门,又关上了防盗门,忽然觉得挫败感很强:明明是自己要追他,结果反倒是人家主动学着打游戏好跟她有话说……

  等等,这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要为了跟她有话说而来学打游戏?而且还是个游戏内容之一就是殴打“曹炎烈”的游戏?

  木昔忽然觉得自己得到了一份信息量比较大的信息。

  她有点惶恐,赶紧告诉自己:“错觉,别想多,想得越多失望越多。”然后她躺回床上去,玩了会儿手机,决定等再起床时就不胡思乱想了,而是回归正常的日常生活了。

  但她没想到的是,生活没有回归正规,而是突然开始狂飙着走下坡路了。

  中间三两个星期的上班生活,除去曹炎烈下班时间延长了两个小时之外都没什么好提的。真正让木昔懵比的第一件事发生在三个星期之后一个周五的中午:木昔联系房东想再交仨月房租的时候,房东委婉地表示他要把这房子卖掉,让木昔赶紧另外去租一套房子。

  第二件事跟这件事发生在同一天,在木昔下班的路上。

  柳易娘发了张照片过来,照片里是隔着车窗拍到的,曹炎烈跟一个年轻姑娘的背影,俩人并肩走在大街上。

  木昔懵了:“你什么时候拍的啊?别是搞错了吧?将军这个点还没下班呢,他们现在八点才下班呢。”话是这么说,可一来这个背影木昔熟得几乎可以默写出来,再一个他那身衣裳还是木昔亲自挑的,所以认错的可能性基本为零。

  柳易娘说:“他们一直都是六点下班,你脑子有坑?傻姑娘你可长点心吧,赶紧问问清楚才是正途。”

  木昔故作淡定:“又不是我男朋友,他爱跟谁一块跟谁一块好了。”

  第三件事依旧发生在这一天,在木昔忐忑地开口问曹炎烈这件事之前。

  曹炎烈一回家,开门见山跟木昔说:“木昔,我在公司申请的单身宿舍批下来了,周末我就搬走。”

  木昔彻底懵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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