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炎烈的老婆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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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狼饲养笔记】第26章 这个男票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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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最后头的时候突发脑洞】

木昔:易易,我想追他,你教教我呗?

易娘:我教你啊,聂云接疾,然后任驰骋御奔突,懂了吧?

木昔:草泥马你怎么不聂云散流霞散流霞散流霞呢?

易娘:小辣鸡,你少了个临渊蹈河。

木昔:……吃我破重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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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家门之后,曹炎烈把木昔放了下来,又把大门关上了,木昔看不到德牧,就不嗷嗷了。

  内心里的恐慌消去之后,就只剩下激动和高兴了。木昔一边抚平自己衣裳上的褶皱,一边偷偷瞧了曹炎烈好几眼,曹炎烈却没看她,只抬眼扫了下院子里,道:“有人来了。”

  木昔瞪着眼往院子里瞅了半天,也没看出来这院子里哪写着“有人来了”四个字。见家里没人迎出来,她就提着甘蔗往屋里走去,一边走一边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曹炎烈跟上她,伸手接过她手里那根甘蔗,用甘蔗一指院子西头的敞着门的小杂物间:“咱们出去的时候,里头有几个凳子,如今没了,应当是有客人来,就搬进屋里去了。”

  这观察力,满分。

  木昔发自内心地感慨了一声“厉害”,就拉开了门,又把门帘掀起来,叫提着东西的曹炎烈先进了屋,然后自己才走了进去。

  一进去,她就看见那“客人”们了——这大过年的,前邻家老王头竟然带着他家老三,提了两瓶酒到木昔家来了。

  两家素来不怎么对付,更何况没有到别人家来只拿两瓶酒的,因此要说老王是带了东西来提前拜年的,这个说法显然比较自欺欺人。木昔有点搞不懂对方是什么套路,但见屋里她爷爷奶奶、她叔、苗苗跟她对象以及王家父子都瞅着他俩,她还是努力朝老王头笑了笑,打了个招呼:“王爷爷,你来了啊。这不,我表姑刚让我跟我对象带回来的甘蔗和橙子,您吃点?”

  老王头坐在沙发上,翘个二郎腿,烟灰直接往客厅地板上弹。他瞅了木昔两眼,没理会她,只转过头去,慢慢悠悠地跟木昔爷爷说:“老杨,还是我刚才说的,我家老三小子明年秋里娶媳妇,家里房子想重新盖盖,可你家房子还占着我家的地呢,你们什么时候拆拆吧?”

  木昔的爷爷气到夹着烟的手都在抖。他瞪起眼来,道:“我家房子十来年了,什么时候这儿成你家的地了?大过年的你是给我添堵来了?忠儿,不成叫你家小子拉着你去市里头医院里瞧瞧,别是痴呆了——”

  一句话未说完,就听“啪”的一声响,接着苗苗“啊”的一声尖叫,而木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曹炎烈往后拽了个趔趄。等站稳了之后,木昔定睛一看,原来是王家老三把手里提着的啤酒瓶往茶几上一磕,磕下了半截来,他提在手里的那半截上头带着参差不齐的玻璃碴,那绝对是能杀人的凶器。

  “老东西,你才痴呆了!”王家老三一撸袖子,露出半截花臂来,脸红脖子粗地朝木昔爷爷吼起来,“他妈的,讨债还能等过了年吗,你别真叫老子给你添了堵!”

  爷爷看了看苗苗,又看了看木昔,坐在沙发上没动。她奶奶冲她叔使了个眼色,她叔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然后把苗苗和苗苗男朋友推进卧室里,自己也进去了,还把门插上了。

  奶奶一副心脏病都要犯了的样子。

  这他妈就很尴尬了。

  老王头看看这尴尬的场面,转头瞅着木昔乐了:“老杨,你说你也是,留着地给谁啊?家里一个孙子都没有,都绝户了。”

  木昔看着一家子默不作声的模样,忽然就打心底蹿上来一股无名火来。她转脸一看,见门口脸盆架子上放个脸盆,脸盆里还有半盆水,就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开了个疾如风,然后转身端起水来,朝着王家老三铺头盖脸地泼了过去。

  “叔,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泼完之后木昔看着被泼愣了的比她高大半个头的王家老三,狠狠把个水盆往地上一砸,努力让自己的声音里不要显出胆怯来,“要是喝醉了就滚回家里待着,别出来丢人了!”

  王家老三反应过来了。

  然后他操起半截酒瓶子就冲着木昔扎了过来。

  “你个小畜生——”

  这种情况木昔真的没遇见过,刚才泼水也是突发性的决定。这就好像你打本时候遇到团长亲友团甩锅给你,你一个没忍住开麦骂了一句妈卖批,爽是爽了,但是过后团长亲友团的仇杀就让你不知所措了。

  木昔根本连躲都不会躲,吓得快晕过去了。在那一瞬间,这个在沉迷男神之前一直沉迷天策的、被吓得魂飞魄散的大龄网瘾青年紧紧闭上双眼,喊出了自己一片空白的脑海里唯一一句话。

  “——大唐魂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想象中的剧痛迟迟没有到来,木昔差点就以为自己靠声控开出御了。

  当然她是不可能开出御来的,事实是她吓傻了,而曹炎烈把老王头家老三一脚踹翻了。并且在老三狼狈地爬起来之后,曹炎烈把外衣一脱一扔,赤手空拳地把这个拿着酒瓶子当凶器的家伙从屋门口揍到了院门口,最后很拉风地跟老王头说:“从外头到家,我二人坐高铁车,两个时辰就能到。”

  木昔爸妈被人从木昔奶奶的兄弟家喊了回来,木昔她叔她堂妹她妹夫也从屋里出来了,就连窝在自己卧室看电视的婶子都到了客厅里。

  混乱的十几分钟过后,众目睽睽之下,曹炎烈看着瘫在沙发上拽着他衣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木昔,一边安慰她一边语重心长地教育她:“你别怕,我又不是死的,岂能眼睁睁看你挨打?不过你往后不能这么冲动了,行事前要再三思量,不能由着性子胡来。”

  木昔哭了个满脸花,喘了半天气才说出四个字来:“吓……死我了!”

  曹炎烈无奈地又重复了一遍:“往后不能这般冲动了,你听见了没?”

  木昔抬起胳膊来,用自己衣袖去擦眼泪,可衣袖刚遮住眼睛,她就又呜咽道:“将军,吓,吓,吓死我了……”

  曹炎烈沉默了两秒,然后凑近木昔,压低声音,快速而严厉地道:“这是将令,听见了没?!”

  木昔抽噎道:“唯,唯将军之命是从!不冲,冲动了。”

  其实除去害怕之外,木昔还很生气,她觉得都怪她叔不争气躲了,要不然二对一,俩人打一个王老三,还能打不过吗?而且村里家里没有儿子只有女儿的不止他家一家,老王头为什么可着他家欺负,分明是因为木昔爸爸好脾气、木昔叔叔是个怂包啊。

  当然,这回是她太冲动了,把王老三惹急了,对方真对她动了手,她就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其实只要让对方看到自己家里还是有人敢说话的,他家好歹也会知道收敛一点。

  木昔心想:“我叔我爸不管事就算了,我来指挥还不行吗?他们乖乖听话输出红鼓就那么难啊?有什么事我扛着行不行?现在这像什么话,还得让人家大唐来的山狼将军屈尊应付这种喽喽?”

  觉得男神受了委屈的木昔一抹眼泪,张口就要跟她叔讲道理。可她还没开口,她奶奶先后怕而欣慰地说道:“唉,你看我就说,这家里还是得有个顶事的男人才行。——小曹练过功夫啊?”

  木昔“哇”一声就哭倒在了曹炎烈怀里,一边听着曹炎烈有力的心跳声一边恨恨地心想:“这日子没法过了,老娘不活了!——不活了之前再揩点油先。”

  意料之中的,曹炎烈把她拽起来推到了一边;但是意料之外的,曹炎烈问了她一句话。

  他语气极冷淡地问道:“遇上这等突发事件,得加钱吧?”

  木昔顿时就哭不出来了:“啊?将军你说什——”

  曹炎烈看着她挑了下眉毛,冷漠地道:“你雇我回来当那个……男朋友,如今却还当了一回打手,得加钱吧?”

  当然,他说的肯定是瞎话;当然,他说这个瞎话肯定是有目的的。可是木昔一下子也想不出来他有什么目的,就只能一脸懵比地顺着话往下说:“啊……嗯,谁说不是呢……”

  众人自然也是都懵了。一屋子人里头唯独曹炎烈镇定自若,转头跟木昔她奶奶说:“老太太,这家里还是得有个能挣钱的才行。有钱能使鬼推磨,哪管什么闺女小子?家里多几个像杨木昔这般能挣钱的,什么样的人雇不来,你说是不是?”

  木昔奶奶愣了半天,讪讪地道:“也是。”许是觉得丢了面子,她说完这话,一转身就掀门帘出去了。

  突然理解了曹炎烈这个举动是为了什么的木昔,借口去洗脸,跑到院子里给柳易娘发了一屏的QQ消息。

  内容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话:“将军真好”“我爱将军我爱将军”和“我觉得我已经提前进入恋爱状态了怎么办”。

  最后她跟柳易娘说:“曹将军之言就是我绳命的方向!!易易,我想追他,你教教我呗?”

  柳易娘大概是被吓到了,隔了好几分钟才回复过来:“卧槽,我以为你俩床单都滚过了,结果你跟我说还没开始过?”

  木昔赶紧澄清,激动地差点连字都打不成了:“你想什么呢,将军才认识我几个月,怎么可能滚床单!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虽然说他才认识你不久……”柳易娘发完这一句后停了半天,忽然又发过来一句,“没滚就没滚呗。”

  木昔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废话,当然没滚了。那你到底是教我不教啊!?”

  柳易娘发了个剑三里鄙视的表情:“此人太过弱智,易易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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